来,扔在了盘子里。
“不错,就爱听到这声音,脆生!”
席一鸣眼睛里闪烁着快活的光芒,看了看自己的杰作——伤员纹丝不动的躺在那里,基本没感觉到太大的痛苦。
“这吗啡真是好东西。”
席一鸣感叹着。
“是啊,好东西,一支十五美元。”耿朝忠擦了把汗,在旁边碎碎念。
“那是,你知道贵的东西有什么缺点吗?”席一鸣问道。
“唯一的缺点就是贵。”
还没等耿朝忠回答,席一鸣就自问自答的说了一句至理名言。
耿朝忠和周丙深以为然的点头。
“好了,我回去了,药箱就留在这里,你给我保管好。还有这个家伙,如果有问题,尽快干掉,不要给我们留尾巴。”
席一鸣探头看了看外面,天色已经渐渐变黑。
这手术,一做就是大半个钟头,他也该回去了。
“放心吧!”耿朝忠点头答应。
席一鸣清洗完毕,出门回去。
“这家伙是谁?”
等席一鸣走出去,周丙问道。
“党调科奉天挂名科长,光杆司令一个。”耿朝忠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