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挚交好友死于那一场动乱,面对这个大家一直回避的伤口,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。
曲乐恒是黄埔六期生,却没有经历过这件惨事,他咬咬牙,继续开口道:
“野蜂去年才加入党调科,双手没有血腥!”
“不行!”
康泽站起来,略带歉意的看了曲乐恒一眼,他明白曲乐恒的心情,但是搞政治,不能意气用事,召一个党调科的人进来,不止是多一个人吃饭那么简单,牵涉到的方方面面,太多了!
“各位,如果复兴社只是一个大家庭,我举双手赞成这位同志加入我们。但是,大家要想想,我们复兴社,不仅是一个大家庭,还是一个有着铁一样纪律的政治组织!一旦党调科的人加进来,那校长精诚团结,勤敏坚忍的训示怎么办?!我们整肃腐败,重塑政风的宗旨怎么办?
我不是反对这位同志加入,我承认,他绝对有资格!但是,一旦他加入了,别的党调科成员也要加入怎么办?!如果我们复兴社最后变成了党调科那种样子,谁来负责?!我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?!”
康泽这一番话,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都鸦雀无声。
确实,如果让党调科的人加入了复兴社,那就绝对违背了校长的初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