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传递出了这份情报。不过党调处的人并没有发现那个交通员,我一路跟踪交通员到黄埔江上,后来此人意识到不妥,想要吞下信封,被我一枪击毙了。”陈恭树回答。
“那游无魂呢?”耿朝忠又问。
“游无魂是我的老朋友了,”戴雨农呵呵冷笑,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军校内的共产党员吧!那批人的直接上级,就是中共南京特支书记,游无魂!
可惜当时我们并没有找到他,那个中共的投诚者也只是知道个代号而已。”
“那您的意思 是?”
耿朝忠有点摸不着头脑,这件事,既然有陈恭树在跟,为什么还要叫来自己?
“我叫你来的意思 是,这个游无魂,很有可能就是南京党部政训处处长,曹光远!”戴雨农的眼睛里闪着毫光。
“老曹?!”耿朝忠突然睁大了眼睛。
“没错,曹光远在调往济南之前,就在南京任职。他在的那个时候,也正是南京的地下党活动最猖獗的时候。等到29年他调往济南,南京的地下党活动就开始销声匿迹。但是,在他去年回到南京以后,这些地下党的活动又开始活跃了。”
戴雨农脸上挂着冷酷的笑意,慢吞吞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