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“还有,”戴雨农继续说道,“你远在青岛,距离上海和南京相隔十万八千里,青岛的中共党组织又早就被刘一班摧毁,我有什么理由怀疑你?我跟你提过的余乐醒,他是中共最早的一批党员,他我都能信任,又怎么会怀疑你?
方途,你想差了!我戴笠用人,一向是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!”
“戴大哥!”耿朝忠睁大了眼睛,看着戴雨农,眼睛里似乎有泪光闪动。
“方途,”戴雨农的声音柔和下来,“这次我让你查这个曹光远的事,不是要让你交投名状,而是要让你立功啊!你来鸡鹅巷时间太短,虽然天木,邹正几个老兄弟知道你的本事,但别人不知道啊!
你想想,一个寸功未立的新人,骤然提上高位,别人会怎么想?你做过官,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。”
“戴大哥,您别说了!”耿朝忠语带哽咽,泪如雨下,满脸感动之色,“我明白戴大哥的苦心,这件事,我一定尽力去办,我会把这件事查清楚,如果曹光远真的是中共的人,我一定将他给您逮回来,就地枪决!”
“好!”戴雨农满意的点点头,“不过,你就是要枪决他,我也不能同意!如果抓到了曹光远,那就证明党调处里面还有共产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