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寡妇也是本地人,还在女子公学任教,大家也都觉得她嫌疑不大。
所以我们重点还是那三个租客。
这三个租客,有一户是小两口,做点小买卖谋生。还有两户则是单身男子,一名叫王有山,一名叫周春林,分别在报社和电话局供职。”
“哦?那你们觉得,从哪里下手比较好。”邹正问道。
“我们计划,把人员分为三组,分别盯这三个人。还有云蔚一个人一组,盯那个独居的寡妇。”耿朝忠回答。
邹正把头转向了云蔚,问道:“你觉得那个寡妇很可疑?”
“没错,”云蔚点头,“我觉得这个寡妇在女子公学任教,又是独居,也有嫌疑。虽然赤党里面女人很少,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。我打算查查她的亡夫,如果她死去的丈夫有赤党嫌疑,那这个女人就很可疑了。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,”邹正点点头,“我们抓获的女赤党确实很少,一方面是因为女人闹革命本来就少,另一方面,女人占据领导岗位的更少,所以我们大部分精力还是放在男人身上。但你这个思 路没问题,可以继续做。”
耿朝忠再次看了云蔚一眼。
这个人,虽然沉默寡言,时不时还冒出惊人之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