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动任何人。你把保长给我叫来。要是敢暗地里通风报信,按私通共匪论!”
“得令!老总!”巡警跳起脚,给耿朝忠敬了个礼,然后急匆匆的走了出去。
不到十分钟,巡警领着一个戴瓜皮帽,穿长衫的五十多岁老头走了进来。
“长官,我是这里的保长丁巳催。”那老头打躬作揖。
“青的黄的,哪个辈?”耿朝忠斜睨了这保长一眼,问道。
“青的,悟字辈。”那老头答道。
“失敬,同辈。”耿朝忠站起来,向那老头行了个同辈礼。
“这次青丁爷过来,是想问问,这方面两里地,有哪几家是单门独户一人居住,尤其是租客。”
那保长一愣,脸上多了几分敬意。
同是悟字辈,此人这么年轻,后面定有大靠山,连忙回了个平辈礼,满脸堆笑的说道:
“同门好,这方原四百多户人家,大部分是本地人,也有外来户,也都拖家带口。租客虽然不少,但也都是些苦哈哈,都是几个人住一间房,单门独户的租客,不难找。”
“那就有劳同门费心,”耿朝忠点点头,从怀里拿出两块法币,放在桌子上,“烦请把四十多个甲长找来,我有事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