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雨农“哦”了一声,平静的打开包袱,看了里面的东西一眼,就又抬起头来,严肃的脸上古井不波,似乎丝毫不为所动。
但耿朝忠依然可以发现,从他眼睛里那一闪而过的光芒。
“这个周春林,还真能捞,”戴雨农冷笑着,“我一个少将处长,月俸也就300法币,他区区一个电话局员工,就能贪墨如此多的财物,这么多金条,怕是得有几万法币吧!”
“估计得有一万五。”耿朝忠回答道。
“你看了?”戴雨农好奇的问道。
“不仅看了,还拿了,”耿朝忠不好意思 的挠挠头,“手下有个弟兄受了重伤,现在还在警备医院昏迷不醒,我给他拿了点医药费。”
“无妨,体恤下属是应有之义,”戴雨农摆摆手,“队里现在人员扩充,经费也很紧张,这段时间的经费还是靠天木从东北筹措来的,你这次的缴获的赃款,也算解了处里的燃眉之急。”
“卑职惭愧。”耿朝忠低头道。
走出戴雨农的办公室,耿朝忠的心里五味杂陈。
国党的扯后腿功夫,这回算是见识到了。
对内无所不用其极,对外则敷衍塞责,那个所谓的监听技术,真的比抓到日本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