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耿朝忠从怀里掏出几块法币,递了过去,“你先把孩子安顿到一边,我有话问你。”
那婆娘一愣,这几块法币,够她娘俩两个月的开销了。
安顿好了孩子,那婆娘又搓着衣角走了过来。
“我不是坏人,”耿朝忠字斟句酌着,“但你那个跑掉的老公,却是个日本奸细。”
女人睁大了眼睛,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 情——自己朝夕相处的男人,竟然是个日本奸细?!
“你不用怀疑,昨天晚上你男人的异常举动,你应该清楚。你现在告诉我,他什么时候跑的。”
“今天一大早,卖包子卖到上午9点,刚一收摊,他说家里有事回趟镇江,就急匆匆的离开了,我拉他他也不管。”
女人平静了下来,很快接受了现实。
对她来说,养大孩子比什么都重要。
“你现在告诉我,他平时有没有什么异常活动?”耿朝忠又问。
“他和面,我包包子,早出晚归挣辛苦钱,真没什么异常活动,除了,除了......”女人突然犹豫了。
“除了什么?你老实回答,否则把你关进去,孩子可就没人管了。”耿朝忠冷冷的说道。
提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