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,耿朝忠把自己在码头遇到记者的情况说了一遍,戴雨农面带微笑,连连点头,看样子是早就知情。
“这事,是我告诉他们的。”
果然,戴老板一开口,就让耿朝忠无语凝噎。
“我知道你有点不理解,”戴老板微笑着,“但是这件事情,也是一步推一步,到最后我也控制不了了。”
“戴大哥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耿朝忠实在有点大惑不解。
“是这么回事,昨天党部连夜开会,讨论东北战事和最近南京的学潮问题。现在陆续有全国各地的学生赶赴南京,人数已经达到了两万多人,南京的警所和保安队压力很大,但对日开战,各方面条件又都很不成熟。所以当前的首要问题,就是如何化解学潮,解决南京的治安问题。”
“那这跟记者围堵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耿朝忠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,但还是故作不解的问道。
“政府需要转移民众注意力,让大家对日本的愤恨有个发泄渠道,正好,你手头办的这件案子,完全满足各项条件。
当时我说起这件案子,大家都说办得好,康泽就提议,可以登报缓解民愤。
后来,校长又问起事情进展,我回答后续还有大案,我们特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