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下手。我们只能从已经毕业学生的合影里面找。”徐恩曾说道。
“那就不太容易了,之前听您说过,戴雨农手下的得力干将,从四期到六期都有。”古顺章摇摇头。
“是啊!不过总得找找看,对这个复兴社特务处,我们了解的太少了。好不容易有这么个线索,当然该顺藤摸瓜的查一查。”徐恩曾叹了口气,突然话锋一转,“这件事,就交给古兄负责,如何?”
“行,”古顺章早已料到,满口答应了下来,“不过,现在中共对我恨之入骨,正在四处找寻我的踪迹,我不可能亲自出马,只能居中统筹,正好也让让培训班里的学生练练手。”
“对了,中共的事,最近有没有什么线索?”徐恩曾又问道。
“时间过去这么久了,早都跑光了。不过,要有的话,也是在上海的租界里,我最近回趟上海,再布置一下。”古顺章说道。
“好,那就有劳古兄了。”徐恩曾抱了抱拳。
“客气,徐兄客气了,”古顺章皮笑肉不笑的说道,“中共灭我全家满门,我与他们不共戴天!”
说到“不共戴天”四个字,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,让徐恩曾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此人极度危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