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饮而尽。
为什么,为什么就没人能理解自己?
......
晚上十点钟,军校宿舍里的大通铺上一字排开,六组的几个人一如既往的躺在上面,开始了一如既往的卧谈会。
“六哥,我怀疑,有人跟踪我。”
郝可夫郑重其事的对耿朝忠说。
“跟踪你干什么,要跟踪也是跟踪六哥,我看你是这几天学盯梢与反盯梢学傻了吧?”旁边的谢炎插话道。
“我觉得也是,我们几个出门都是分开行动,再说黄埔学生进进出出校门的那么多,为什么别人不跟踪,就跟踪你?”郭孝先也说。
“嘿嘿。”郝可夫摸了摸脑袋,傻笑起来,他也有点觉得自己是错觉。
“跟踪可夫也是有可能的,”云蔚理智的分析,“毕竟,可夫现在的脸上有一道疤,走出去怪吓人的,说不定就有政保处或者党调处的人怀疑他是江洋大盗,跟踪一下也不奇怪。”
大家哈哈笑起来,郝可夫摸了摸脸上的伤疤,也只能苦笑。
这还是周春林送给他的礼物,自从脸上有了这伤疤,走到哪里都惹人注意,再加上这几天学盯梢反盯梢,搞得他看到路边卖烟的小厮,摆水果摊的小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