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党交人。我不能让上面为难,我们也承受不起这个代价。”朱木运平静的说。
“现在我们在江西有自己的根据地,柴米油盐都能自己解决,已经不需要苏联的帮助了!”耿朝忠劝解道。
“你太天真了,你知道,那边一年给这边拨多少经费吗?广州起义的时候,苏联一共给我们拨了30万美元!你知道,这是什么概念吗?”朱木运无语的摇摇头。
“这么多?”耿朝忠也被这个数字惊呆了。
二十年代的三十万美元,那可是一笔巨款!
自己在老德国忙活了半天,最后也只是得到了二十三万美元,而苏联提供的援助,一次就这么多!
“你以为,我们在上海组建中央,在租界购房,营救同志,哪来的钱?”朱木运阴沉着脸,“除此之外,每年还有五万美元的活动经费,如果武装起义,还有另外的拨款。”
耿朝忠沉默了。
“好了,我得走了。”朱木运不再多言,转身就往外走。
“胖子,你不能回去。”
耿朝忠转过身,严肃的看着朱木运。
“我必须回去,这是原则问题。”朱木运一向玩世不恭的脸上,却是出奇的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