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章的眼睛蓦地一闪,似乎有刀锋掠过,“方组长看来对我是深有研究啊!”
“谈不上,谈不上,”耿朝忠笑着摇摇手,似乎只是无心之谈,“只是今天这番谈话,古科长须臾不离共产主义,谈吐见识还是共产党那一套,鄙人只是心直口快,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。”
“我记得,我们的话题是从你那句‘不患寡而患不均’开始的,似乎,对共产主义念念不忘的,应该是方组长吧!”古顺章冷笑道。
“笑谈,笑谈,”耿朝忠摇摇头,“说实话,这个理论是挺吸引人的,年轻时候我也研究过。不过现在呢,早忘了,早忘了。”
“你现在的年龄也不大,”古顺章无语的摇摇头,看着耿朝忠久久不语,片刻后,突然开口道:
“方组长,有没有兴趣,再陪我抽一杆烟?”
一杆烟,而不是一支烟,很明显,这个烟不是香烟,而是鸦片!
“戒了,戒了,”耿朝忠的眼睛里露出几分畏惧的神 色,“劝人抽烟就跟劝良家妇女下海一样,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。”
“哈哈!”古顺章被耿朝忠逗的一笑,“不过你已经吸过烟了,算不得良家妇女,我现在只是让你重新下海罢了!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