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“我这个人,非常讨厌政客那种虚伪的玩意儿。我更喜欢,我的合作对象推心置腹。现在看来,你也是契卡的人,我没说错吧?”
“没错,”耿朝忠目光闪动,坦率的承认了这一点,“朱木运,也是我的教官。”
“原来是同门,”古顺章张大嘴,发出了无声的笑声,“怪不得,我和你第一次见面,就有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,你的行事风格,你举重若轻的身手,都完全不是南京的那帮饭桶教的出来的。”
“向伟大的捷尔任斯基致敬,向伟大的慈父致敬。”耿朝忠突然向古顺章致了一个布尔什维克式的敬礼。
“你是哪里受训的?”古顺章还了一个布礼,问道。
“29年8月份,美国受训。”耿朝忠回答。
“哦,”古顺章点点头,“我们那时候,都是苏联受训,不像后来,美国,德国,日本,全世界各地受训的都有。”
“学长您好。”耿朝忠笑呵呵的伸出手,又和古顺章握了一下。
“朱木运呢?他跟你说了什么?”古顺章伸出手,微笑着问道,两个人捅破了这层窗户纸,似乎变得亲密了很多。
“他已经回国了,”耿朝忠没有回答古顺章的问题,“老切洛夫被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