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还有几间包厢,桌子也擦的干干净净,看样子不像是长时间不营业的样子。
“最近战事连绵,这酒楼毗邻火车北站,已经被炮弹炸了好几回,老板不敢再待下去,就便宜出手,我手头正好有点闲钱,就买了下来。”耿朝忠絮絮叨叨的说着。
郝可夫连连点头,现在打仗,确实房价地价都跌的厉害,六哥的这个决定貌似很有眼光。
突然,耿朝忠手一摊,指着酒楼说道:
“以后,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了。”
“让我当老板?”郝可夫睁大了眼睛。
“没错,此地人流来往密集,方便打探消息,也方便我们六组在上海的通讯联络。从此以后,你就呆在这里,作为我们六组在上海的联络站站长。”耿朝忠满脸严肃。
“你让我当交通站长?”郝可夫睁大了眼睛。
“不错,这个位置非常重要,不仅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还要为我们六组的人员提供避难和应急处置,责任十分重大,我考虑再三,只有你才能完成这个任务。”耿朝忠说道。
“呵呵,”郝可夫不由得冷笑,“说的好听,还不是嫌弃我,给我找了个养老的地方。”
郝可夫心里太清楚了,这交通站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