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唔.....”戴雨农抿了抿嘴,“你这个情报途径独辟蹊径,确实有独到之处,你是怎么想到从朝鲜人手里下手的?”
“对,”郑介民也在旁边帮腔,“我们的情报人员,大部分都是从帮会和租界洋人那里获取消息,还从没有人考虑到从朝鲜人那边下手,没想到,这朝鲜人,竟然如此厉害!”
“处长,副处长,这件事情,我也是在东北的时候想到的,”耿朝忠面色诚恳的说道:
“我在东北结识的那个朝鲜人,告诉我很多有关朝鲜的消息。近些年来,随着日本在朝鲜殖民的深入,很多朝鲜年轻人都被日本委以重任,加入了日本的军事系统。
现在虽然从事的还都是一些后勤辅助工作,但假以时日,未必不能在日军中登上高位。
我当时就想到,我们搞情报,当然要未雨绸缪,趁着现在所有人对这条线不重视,我们提前烧冷灶,说不定将来就会有大用!”
“不错,方途,你很有大局观!”戴雨农频频点头,“我们中国的情报人员,很多都是江湖出身,对世界格局和各国国情缺乏了解,只知道埋头刺探,却往往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。你这个思 路,很重要,很有开创性,不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