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上海和香港的双城记,那是早已有之了。
耿朝忠低头沉思 了一会儿,消化着陈恭树提供的信息,那边陈恭树却也知趣,一直都没有开口,任由耿朝忠思 索,直到耿朝忠抬起头,再次问出了一句话:
“陈兄,你想去那里,小弟必鼎力相助!”
陈恭树微微一笑,闻弦歌而知雅意,看来这方途终于是上道了。
他略微顿了顿,开口道:“方老弟,实不相瞒,我的目标也是香港!”
耿朝忠一愣,看来,陈恭树也看上了香港这个肥缺!
仔细一想,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毕竟香港天高皇帝远,在那里趁着物资转运,转手捞一把,那是谁都察觉不到的事情。不像上海,人多眼杂,说不定就被人抓了现行。
“也就是说,你要抢萧洒兄的位子?”耿朝忠睁大了眼睛。
“什么话!”陈恭树面露不悦之色,“什么叫抢,香港区的区长都没定,那是有能者居之,怎能说是抢?”
“失言,失言,小弟失言,”耿朝忠干笑了数声,继续说道:“按照刚才陈老哥的说法,萧洒去年接近全年都在广东公干,情况也熟悉,还策反了陈济棠手下的几个师长,按道理,这个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