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屋子里已经站了一个人,正是上海站的副站长赵理君。
看到人已到齐,戴雨农轻轻咳嗽了一声,开口道:
“今天把三位留下来,想必你们心中也有一些判断,三位都是特务处元老,尤其是恭树和理君,更是十人团的老人,但为何今天四一大会上没有宣读对三位的任命?”
戴雨农冷冽的目光从三人脸上扫过,三人不由得神 色都是一凛,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。
“那是因为,你们三个,人人身上都有毛病!”戴雨农突然猛地一拍桌子,大声说道。
三个人面面相觑,更加不敢开口说话了。
“赵理君,先说你,”戴雨农看着赵理君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,“你这一个月来,不在上海好好的工作,成天往南京跑,心里打得什么心思 ,当我不知道?
你看看人家沈醉,才来上海区几个月,就立下了如此大功,你呢?在上海混了多久?两年!立下了什么值得陈道的功劳?
一件都没有!
赵理君,我告诉你,你再不好好干活,不仅你得不到提拔,你现在这个上海区的副区长,也坐不长久!”
赵理君的额头上冷汗涔涔直冒,这几个月里,余乐醒的小舅子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