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安就成了第二任游无魂,而我,是第三任。”林木森说道。
“我明白了,”耿朝忠叹息着,“怪不得,党调处和特务处找了游无魂这么久,都摸不着头脑,原来,游无魂从来都不是一个人!”
“是的,游无魂是策划者,组织者,也是保护者,他不可能位于台前,曹光远的地位太显赫了,自从他担任了济南党调科长以后,他就已经不适合在这个位置上了。而当曹光远回到南京,和幼安建立密切联系以后,幼安也不适合在这个位置上了。”
林木森的眼睛里,不再是茶馆老板那云淡风轻的眼神 ,而是一种警惕,一种老谋深算的幽光在闪烁。
“那我想,你们之间是互相不知道彼此身份的?”耿朝忠问道。
“是的,幼安不知道曹光远是第一任游无魂,而曹光远也不知道幼安是第二任游无魂,而他们,都不知道,我是第三任游无魂。”林木森微笑道。
耿朝忠也笑了,现在他已经明白了,游无魂,是一个保护者的角色,他永远只能在幕后,任何人,一旦有了暴露的一丝可能,就会被切断以往的联系,只有这样,才能保证组织体系的连绵不绝。
“长话短说,你今天联系我,还发出方舟警告,到底是哪里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