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对柳扶风道。
“记得。”柳扶风点头。
“那好，这是你们的令牌，收好了。”沈归将令牌交给柳扶风之后，转头看着陆绫。
“你看什么呢？”
从她一出现，陆绫就死死的盯着她，有些奇怪。
“咦。”一个哆嗦，陆绫躲在柳扶风身后：“没看什么……”
“？”摇摇头，沈归无视了陆绫。
陆绫在落雁城干了些什么、学了一些什么，她也知道，虽然对于自己没有亲手教陆绫有些失望，不过对于沈归来说这也不算什么，因为这个白师叔知趣的很，关键的东西都没有碰，所以沈归就无所谓了，反正回到灵山之后，以李师的性子，给陆绫准备的一定还是大教室，慢慢学。
白云帆做的只不过是加速陆绫的进程而已。
至于说陆绫的天赋，沈归一点都不吃惊，因为更吃惊的还在后面呢。
扫视了一眼柳扶风和陆绫，又看了一眼赵樱歌和戏凤。
前者一无所有，后者落雁城的事情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……谁能想到，这个安静的有些病态的戏凤，在昨天一天之内，下令将不安定的因素全部除去了，用血腥的手段。
不听任何的解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