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格勒夫人怎么会到这冷阁来?”图翎儿的室内却不见服侍的侍女,自己给左翼斟茶。
“左翼早应当来拜会母亲了。”
“我如今只是罪妻,何须劳夫人挂念。”
“您是长宇的母亲,也永远是我和长宇的母亲。”
“呵呵。”图翎儿一番冷笑,这样的话,恐怕也是要说给别人的听的,可现在在这清冷空房之内,也就我和她二人,又何必再惺惺作态。
“您过的还好吗?”
“还行。”
“东西都够用么?有没有需要添置什么东西,我可以差人拿来。”
“不必了,这里的东西足够我使用了。”
“长平和长安特别想念您。”左翼见图翎儿对她非常有戒心,只要通过长平和长安来打开话匣子。
“你见到他们了?他们还好么?”这才激起了图翎儿说话的欲望。
“他们挺好的,每日师父会来阁内交长安读书习字,长安聪慧学习可快了。”
“长平呢?”
“长平也挺好的。”左翼与长平相处的几日,她也能了解到,长平正值激荡青春之年,可是终日却碌碌而无为,只与花草相伴,又无法离开,他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