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儿对夫人忠心耿耿,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。”
“当然不会是月儿,香儿,你去把昨日烧的香拿来。”
香儿照吩咐取来昨日未烧完的香,点燃,柯曼娜凑近闻了闻,道:“果然是只有今天的香有问题。”
“一定是有人把有脆骨草的香混入到了这堆佛香里了,偏偏是混有脆骨草,明摆着是冲夫人来的,这人居心叵测,一定要把他揪出来暴打一顿。”香儿咬牙切齿地要将手里的香捏碎。
“不必了,如果我们的对手只会用这么粗鄙的手段”曼娜冷冷一笑,道:“那根本不需要顾虑。”
香儿道:“夫人啊,这种人可不能纵容他,有第一次,谁知道会不会害您第二次。”
柯曼娜又轻喘了口气,香儿赶紧搬了张椅子让她坐下,道:“夫人是不是猜到是谁做的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香儿愚钝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他们是冲着我腹中的胎儿而来,那你觉得,如果我滑胎,对谁最有利?”香儿在曼娜身边多年,她不如月儿机灵,嘴巴不如月儿严实,但她心眼不多,心思比较单纯,任劳任怨,在这之前,曼娜并不愿香儿知晓太多的事情,恐怕她管不住嘴,泄漏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