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。
“唐人,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嘛”吴启哲笑问道。
“那到不是,公子你文采斐然,东瀛之人难有匹敌,但如果公子是唐人这一切就说得通了,也只有唐人才拥有这般惊才绝艳的诗词天赋。”羽衣狐睫毛上翘,明亮妩媚的双眼写满了崇拜之色,像是真的非常欣赏吴启哲的诗才一般。
“羽衣姑娘谬赞了,像我这样的人,在中土大唐犹如过江之卿,没什么好稀奇的。”吴启哲谦虚道。
“你们唐人什么都好,就是这点不好,过于谦虚了,有真本事,却往往不喜欢显露。”羽衣狐浅言微笑道。
“我今日不就为羽衣姑娘你显露了”吴启哲言语间,很自然的握住了羽衣狐那只放在桌案上的葱白玉手。
“公子,你就会讨女儿家的便宜,妾身不依了。”话是这么说,但羽衣狐却没有丝毫要挣脱的意思,一双素白光洁的玉手任由吴启哲握在掌中。
吴启哲目光流连在羽衣狐柔弱无骨的玉手上,五指纤细,肌肤雪白,手背的肌肤上还能清晰看到脉络纤细的青色血管,当然最吸引人目光的还是那无根玉指尖端的血红色指甲油,给人一种美丽又危险的感觉。
他心中思绪连篇,他握住的这只玉手,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