嗤一笑道：“我的大小姐，那是我帮你说话，给你挣面子好不好？不然你怎么下台阶？”
曹珊珊一下子泄了气。
半晌她才轻轻道：“那你的意思是说，今天我就是在无理取闹，没事找事了呗？”
张灵没有看她，而是抬头望向了教室的天花板，口中还在说什么“今天天气不错，挺风和日丽的”之类的话。
我这是怎么了？今天怎么莫名其妙发那么大的火？曹珊珊低垂粉颈，扪心自问，微微有些懊恼。
“珊珊，有件事你不知道。”张灵忽然低下头来，把嘴巴附在曹珊珊的耳边，低声道：“今天不只是你，就是唐猛也一直被凌云踩着，我跟你说……”
张灵开始把曹珊珊没去食堂之前，凌云怎么拿捏小赌神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。
“什么？竟然让唐猛连连吃瘪？”
“对，凌云的怪异不只是今天上午那么疯狂的跑步，他的眼神，他的表情，他的气度，他的言谈，跟以前相比，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！”
“你想想，以前宁灵雨对凌云什么态度？今天宁灵雨又是对凌云什么态度？”
“珊珊，不瞒你说，要不是凌云还是那个猪头样子，我都怀疑他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