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哪门子案啊,都枪战了,我们在这儿等。再等,估计大炮都要响了。”
这时,一个小民警跑进了会议室,对所长道:“所长,刚刚有辆黑色的中型车进了镇子,朝着塔山去了。”
“黑色的中型车?什么样子?”
“嗯,大概十座的,不像普通的车子,包地挺严实,像…像运钞车。”
“运钞车?为什么不拦下来?”
“不敢,是白牌的车。”
钱礼平听到这里,道:“既然是白牌的车,说明上面有人管这个案子,我们就等着收尾吧。”
听钱队这么说,迟亮叹了口气,看样子他的访谈笔记是用不上了。
“呯!”
从远处,清脆的枪声再度传来,第四枪。
“呯!”
不多会儿,又是一枪,第五枪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咳!咳…咳!”
石元强手撑在地上咳嗽着,他的肺急需氧气,喉咙张开到了极致,将空气拼命地往里灌,一下给呛得咳个不停。
一颗牙掉到了地上,混着血液的唾沫从嘴角滴下来。
他本以为今天自己死定了,在养猪场外差点被追上撞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