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觉得有点奇怪而已。
石元强从陈镜安那里看到过小玉的供述，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，算是一条重要的线索，可并没有对寻找嫌疑人提供太大帮助，因为给出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少了。
听到小玉说出自己的疑惑，石元强问道：“小米平时都会在楼下吗？还是说，在这个客人来之前，她会跑到楼上去？”
小玉摇头：“不是的，不是客人来之前跑去楼上，我那时候刚来，大家一般都在一楼等客人上门，如果有人过来，挑了人，就会去后面或者上二楼。小米平时和我们一样会在门口等，不过有时候她会待在楼上，因为会有一些熟客提前约好过来。”
“所以，你的意思 是，那个穿套头衫的男人，是小米的熟客？”
“也…也不是，就是…怎么和你说呢…”小玉在努力想用语言表达出她内心的想法，那种在见到不寻常事物后内心的不安感，可她的表达能力不足以清晰地将之描述出来。
石元强显得很耐心，这一个月在梁康那里他收获最多的就是耐心，他引导性地问道：“那个客人不是小米的熟客，只不过他每次过来，小米正好在楼上，他就直接上楼找小米？”
小玉点点头，不过就算这样，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