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我人格的分裂,还是有什么东西进到了我的脑子里。那个陈磊说,我的身体里有母虫。什么是母虫,它是怎么进我的身体的?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好像…我不是我了…啪嗒。”
陈镜安关掉了录音笔,一路上他把脑子里想到的话都记录下来。
自从想清楚自己的梦以后,一种微妙的感觉在陈镜安的心中挥之不去。
人的自我意识是一种大脑对存在的映射,人可以感知到自己的存在,便在于人可以感知意识。
如果无法感知意识,人和死了就没有什么区别。
可如果一个人能感知到不同的意识,那他究竟是存在还是不存在?
究竟哪个是真的,哪个才是假的?
陈镜安脑子里一边不停的冒出这种玄而又玄的问题,一边一刻不停地朝森林深处走去。
不知道为什么,夜晚的森林很安静。
在陈镜安的印象里,森林不该这么安静。
这里应该是昆虫和夜行动物的世界,黑暗可以遮挡住光线,但无法遮挡声音。
可往深处走去,就好像进入了一片死地。
陈镜安手里拿着手电,在密林中费力地探寻着可以前进的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