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秦山的话,叶恺只是当说笑,并没往心里去。
在山包上目送他们上车远去,秦山吁了口气,回到埋着老黄的土包前,沉默了很久。
生命无常。
自然奥秘无限。
秦山脑子里不断转着这些念头。
锦鸟有点不耐烦,和浅浅啾啾几声飞走了,浅浅落到秦山肩膀,小脑袋轻轻和他脸颊磨蹭着。
“浅浅,你说我以后会变成怎样?”
浅浅没有回答,再次在他脸上拱了拱。
秦山也没想过浅浅能回答他,将它托到手心,有点好奇的问道:“浅浅,你爸爸妈妈呢?你跟我出来它们会不会担心?”
“我没有父母的记忆。”
浅浅摇摇小脑袋:“我出生的地方是个山洞,很热很热。”
秦山呆了一下:“山洞?不是鸟巢吗?”
浅浅再次摇头:“不是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秦山想了一会不得要领,掏出装狗尾巴种子的袋子,倒出一半放在手心,凑到浅浅面前说道:“你吃看看,会不会有鹤王那样的效果。”
浅浅小眼睛一亮,一连啄掉二十多颗,突然呀了声落到小山包上,闭着双眼蹲下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