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晓闻言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，却是并没多说什么…
脸上的笑容淡去，方子玉脸上多了一分凝重，道：“你也说了，老一辈的关系相互纠葛，与他们合作，说不定哪天就被卖了，我需要一个盟友，这个盟友就像一张白纸，我想将我的名字写在首位上…”
破晓闻言，也是微微一愣，显然没想到方子玉能如此直白，无论是通过感知，还是通过观察，破晓都发现方子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无比真诚，而且十分急迫。由此也可以看出，方子玉如今的局面，并不太好…
破晓做好了讨价还价的各种准备，但是此时的方子玉，却是给人一种十分落寞的感觉，仿佛身边没有一个同伴，所有的一切都靠自己苦苦支撑，那种疲惫并非来自身体，而是来自内心…
看着破晓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，方子玉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，作为盟友，方子玉自然不想让破晓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，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盟友是一个懦弱之辈…
破晓并不知道，自己此刻被触动的内心，和当初方子玉在外域第一次看见破晓时，是一样的…
看向破晓，方子玉神情严肃，却又有些无奈道：“你我同样都是一张白纸，我们何不为彼此划上那浓重的一笔？前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