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说她从前对我怎么怎么样,这些你都不用理会,我也不记恨她。更何况,你和她……”说到这里,却红着脸说不下去了。她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妇人,当着图伯的面,实在老不起脸皮来谈论这种男女之事。
关卓凡明白她的意思 ,是说自己和二嫂之间,既然曾有过那一次交欢,便算是对人家有所亏欠。那么在卓仁的事上,就该抬抬手,有所报偿才是。
白氏和图伯说完,便看着关卓凡,等他的表示。关卓凡却站起身,在厅中踱起步来——这种四方步,据说是做官必备的官派,他现在居然也练得像模像样了。
走了两圈,见白氏和图伯都紧张兮兮地望着自己,关卓凡忽然立定脚步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摇了摇头道:“嫂子,其实你跟图伯,说的都对。”
既然都对,何以却摇头呢?白氏与图伯疑惑的对望一眼,等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你们看低我了。我关卓凡堂堂七尺,顶天立地的一个汉子,怎么会去欺骗一个妇人?我说包在我身上,那便是包在我身上!”关卓凡侃侃而谈,“只是有些事,还需看深一层才是。”
他顿了顿,见白氏和图伯都没有话说,才继续说下去:“卓仁这一次,不但害了自己,还把杜二给害惨了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