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知道这十几个人,多半都是他俩的铁杆弟兄。心里一动,面上不露声sè,笑道:“这世道,也真是没办法——那多少塞他点钱也就是了。”
“嘿,几十辆银子,人家还看不上!关三,你在步军衙门,还有些油水,我和老阿你是知道的,就靠一份干饷,哪有钱塞他勒保的屁眼儿!”
老蔡骂得粗俗,关卓凡不擅此道,笑了笑没说话,张勇却忍不住接上了话头:“这种人,就该cāo他娘!”
老蔡还是七品,张勇却是从六品的委署校尉,因此他原本看张勇有点不顺眼。现在张勇这一骂,却骂进了老蔡的心里,顿时大起知己之感,连连点头:“对对,cāo他娘!”
关卓凡有些啼笑皆非,说道:“先不忙cāo他娘,我看你们这顿饭,是吃不成了——阿大哥,你们怎么也跑到这来喝酒了?”
“来了几个月,天天闲得发慌。”阿尔哈图苦笑道,“再不让偷偷喝两杯,就真要象戏文里说的,嘴里淡出个鸟来了。”
说是这么说,屋子里已经被他们打得粉碎,想吃饭喝酒是绝无可能了。关卓凡把老板叫进来算了算,打坏的东西一共要折二十五两银子,他便从靴叶子里掏银票。阿尔哈图还不肯,争执一番,到底还是关卓凡把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