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京城宫里做过苏拉,”关卓凡随口胡扯道,“他早就跟我说过,安二爷年轻能干,这两年是必定要飞黄腾达的。”
做太监的人,往往迷信,最喜讨口彩。安德海听他这样说,高兴得面上飞金,连声道:“关大哥,这可借您的吉言了,要是真有这么一天,不敢忘了您的好处……对了,您找我别是有什么事要办?”说完心里想,以自己今时今ri的样子,怕还真是帮不上人家什么忙。
关卓凡摇摇头,笑嘻嘻地说:“都要过年了,还能有什么事!安二爷,话说这个年可还过得去?”拉过他那只空着的手,把一张银票塞了过去。
“这怎么好意思 ……哟!”安德海假意推辞了一下,忽然看见竟是张四百两的龙头大票,惊叫一声,半晌才吃吃地说:“关……关大哥,你这是给我的,还是给我主子的?”
如果是给他的,则数目太大,如果是给主子的,则胆子太大。
一个八品侍监,月例银子只有区区四两,他此时的权势又不大,只有偶尔到宫库给主子要东西的时候,虚报一点,却也值不了几文。因此四百两对他来说,不啻为一笔巨款,所以说数目太大,难以相信是给自己的。
而皇宫之中,对于嫔妃,有森严的法规。除了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