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毫和端砚之后,寒暄了几句,便跟他聊起了两人都最感兴趣的“兵事”。
“请教许大人,是那三个心法?”飞扬古是康熙一朝有名的大将,扫平准葛尔,威震漠北十数年,是封过一等公的人,关卓凡自然知道他。现在听许庚身提起,jing神 一振,心说这是有武林秘籍可以听么?
“哎,说过多少次了,不要叫我许大人。”许庚身纠正了他,接着说道:“一是纪不能驰,军队的军纪一旦松弛了,再想重树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这一点,我看你做得很好。”
关卓凡谢了,心想,看来那五十军棍,给许庚身留下的印象很深。
“二是饷不能足,兵士们身上的钱太多,打仗时便不肯拼命了。当然也不是不发,而是把余下的钱用在刀刃上。”许庚身看着关卓凡笑了笑,“这一条,逸轩你自然未必用得上,姑妄听之。”
关卓凡见他这一笑,颇有点皮里阳秋的味道在里面。他知道许庚身所指的,是自己拿钱贴给营里的事,再想起那“赢来的”二千八百两银子,不由也笑了起来。
“三是兵不能闲,”许庚身郑重的说,“闲则生事!所谓户枢不蠹,流水不腐,再锋利的刀枪,放着不用,总归是要生锈的。再好的军队,如果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