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句话倒是说得文绉绉的。
“嗯嗯,也不是什么夸奖,你本来就当得起嘛。”福成安笑眯眯的,又捧了关卓凡一句,跟着便将话锋一转:“只是这时节,天寒地冻,咱们做长官的,也要多体恤兵士的难处,若是弄出什么大伤大病来,就不好了。”
关卓凡有些困惑,不知他到底想说什么:“标下鲁钝,还请大人明示。”
“我听说这些天里,西营光是坠马摔伤的,就有好几个,还有shè箭扭脱了筋的,玩刀被砍伤的,加起来也有好几个。这些事,有没有呢?”
有是有,可是这不正说明兵不练不成么?再说,伤情也没那么夸张。
“回大人的话,坠马的有两个,伤都不重。拉弓时脱筋的,休息几天就好了。刀伤的那个,是练劈砍的时候,自己不小心划伤的,不碍事的。”
“说是这么说,不过多一事总是不如少一事。”福成安很认真地说,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,“咱们是步军衙门,等皇上回銮之后,还是得回去管四九城里的事儿,这些野战的功夫,用处也不大。再说了,热河这么多兵,各家各营都安分守己的,只有你西营马队天天弄那么大的动静,这一比起来,让人家怎么办?”
关卓凡默然,再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