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看她的样子,知道她有话要说,微笑着问:“怎么啦?”
“皇上的病,好像又重了。”懿贵妃把安德海替她打听来的消息,告诉皇后,“昨天又传了太医院的李秋生来请脉,出来的脉案,听说不怎么好。”
皇后脸上的笑容不见了:“李秋生怎么说?”
懿贵妃叹了口气,说:“还不是清心静养几个字?明知做不到的事情,说也没有用。”
皇后默然。咸丰自从到了热河之后,焦头烂额于国事的困顿,心灰意冷之下,竟有点纵yu自戕的兆头。明明自己身体有病,却仍是内幸嫔妃,外猎民sè,几乎没有一ri停歇。皇后和皇帝的夫妻感情很好,劝过几次,咸丰当面也肯听,然而过不了几ri,便故态复萌。皇后是个生xing敦厚的人,见他这样,心中着急,却也没有更多的办法。
“载垣、端华这两个,也太不像话。”皇后憋出这么一句话来。她一向知道这两个人,大事做不来,但在哄着皇帝行乐上,却每每别出心裁。
“谁说不是呢,”懿贵妃附和了一句,想一想,又跟皇后说了一件秘闻:“听说前些ri子,他们还给皇上弄了一个徐寡妇来……”
“什么徐寡妇?”皇后大惊失s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