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样子,更是情yu勃发,只觉自己的胯下已是坚硬如铁,不由分说,将嫂子的双腿一分,桃源处已是chun水微漾。
黑暗之中,只听白氏闷哼一声,便喘了起来。
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轻轻的**撞击之声在黑暗中响起,渐渐越来越快,终于变作了疾风暴雨之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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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那羞人的声音才告停歇。关卓凡拥着白氏,躺在那张绣被软褥的大床上,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原来你早知道会有今ri,所以才将这张床布置得如此舒适。”
“你胡说……”
“嫂子,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我是……属羊的。”白氏的声音细如蚊呐。
关卓凡头疼得很,心想你就不能直说么?可是又不能说自己算不出来,用心算了半晌,才试探着问:“你是二十二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跟我是同岁,”关卓凡笑道,“那你叫什么名字呢?”
“我没有名字,”白氏把头埋在关卓凡怀里,小声说,“只有一个ru名。”
“嗯,叫做什么?以后在你房里,我可不愿意再叫你嫂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