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境立刻便转到白氏的身子上来了,“犯了这么大的错,这可得好好罚一罚你了……”双臂略一用力,将她柔软的身子抱起,向大床走去。
几番温存,沉沉睡去,到得醒来的时候,照例又已是天光ri白。明天就要赶路回热河,有两件未了的事,今天无论如何要办一办。
先吩咐图林,拿上一百两银子,去找这次一同回来的两位哨长,再一起到那个阵亡的索契多家里,送上这一份抚恤。这个钱,是关卓凡的私赏,而且赏得很重,之所以要喊上两名哨长,是因为他要让自己的慷慨,传扬到整个马队——为关佐领效命,不白干!
说起来,用心虽然不够光明正大,但一百两银子毕竟是实实在在的,因此也无可厚非。
接下来要办的一件事,是小芸的开蒙。这是关卓凡在三个月前就已向白氏提过的事,白氏原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,没想到这次回来的第二天,他就交待了图伯,去寻个好的先生,束脩从优。先生很快便找到了,四十多岁,是个秀才的底子,约定每月逢双ri上府来教半天书,月供六两银子,外加一年三节的敬礼。
白氏以姐姐的身份,自己翻黄历,把开蒙的ri子定在了今天。从道理上来说,即使是小户人家,孩子的典学也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