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多,太好,让两宫太后几乎无法承受,多ri的委屈,化作泪水夺眶而出,泪眼朦胧之中,心意相通,对视一眼,各自取出玉印,在杜翰所拟的那道谕旨之上,轻轻一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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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宫太后低头了!
内奏事处的太监,和军机处的章京,开始大忙特忙起来,积压了四天的各类文书,不是开玩笑的。
军机值庐之中,顾命大臣们,纷纷额手相庆,喜不自胜。端华兴高采烈地嚷嚷着:“老六,还是你这招厉害!就连西边儿那么扎手的一位主,到底还是让你给驯服了。”
这句话,已经迹近大逆不道,但大家高兴之余,都没在意,只有肃顺yin沉着脸,不说话。
“雨亭,怎么了?”载垣拍拍肃顺,“我看你有心事似的。”
“我是有心事,”肃顺点点头,不疾不徐地说,“都象你们这个样子,我看得算算咱们上菜市口的ri子了。”
屋内的诸人一时都沉默下来,不明所以地看着他。
“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,这事不能算完!”肃顺摇着头说,“这一回是咱们赢了,下一回要是还这样,怎么办?回京以后,要是还这样,又怎么办?”
“雨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