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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有一条——这个名字,跟甲午二字犯冲,你不妨记在心里。”关卓凡忍不住要卖弄,把这句话说了出来,“凡事么……总要抢在甲午之前动手。”
“……是,标下记得了。”虽然口中说记得,其实心里完全不明白,只觉得老总的这句话,实在神 秘莫测,不知道是有多高深的道理在里头。
等到拜发了两份奏折,关卓凡心中想到未来的前景,依然激动不已。事在人为。洋务上那些想定的事情,还该赶紧去做才是。于是派人把利宾请了来,要好好商量一下。
他现在能管到的钱,有三块。一是轩军的粮台,二是上海县库,这两项算官款;第三个就是自己的钱,完全由利宾在替他打理。
利宾把数给他报了一下。原有的银子,加上上一回在香港新出手的那些字画,再算上打灭长毛之后,关卓凡新近弄回来的款子,已有将近二十万两之多,除去投给他们的“四合洋行”二万五千两股本。用来做电报之外,手里还剩下实实在在的十七万两。
这些钱,说多不多,说少却也真不算少,很可以做一番事情了。
“对了,利先生,这些钱。还有四合的钱,户头都是开在哪里的?”
“是在英国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