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算出什么办法,只得派人将刘郇膏从七宝找了来,将这一个难题,如实告诉了他。
“刘先生,实在不行的话,咱们可以把既定的编制,缩小一点。”
“那倒不必,”刘郇膏沉吟片刻,说道,“我既然替轩帅总理营务,这一点事情,当然要替轩帅拿办法出来。”
“有办法?”关卓凡眼睛一亮,“那好极了,不知还有哪里可以来钱?”
“开厘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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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一地,富庶繁华,不仅商业发达,而且作为最重要的通商口岸,也是一个货物的集散地,虽然东南战火连绵,但无论是交战的双方还是百姓,对交易上的需求却不曾或减。但需求是一回事,货物能不能运得进去,或者运得出来,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“现在上海的百里之内,都是轩军打下来的,有了这样一个平安的环境,行商走贩才又可以活动。不论他们从何方来,到何方去,交上一点点厘税,也是应该的。”刘郇膏替关卓凡筹划道,“这一块如果做得好,每月总有五万到十万的进项,又何愁洋枪队的兵费?”
“好是好,只是……”能有这么多收入,说不动心是假的,但关卓凡也有些犹豫,“厘捐病商,不知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