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,“金台号水线下面,包有铜皮,百粤号更是铁壳船,就算被打中了,也只当是挠痒痒,一点不碍的。”
也就是说,中国自己的炮船,不论是太平军还是湘军的水师,都无法对洋舰造成真正的威胁。关卓凡一则以喜,一则以忧,喜的是现在,忧的是将来。
“我们轩军办水师,也不能只有这两条舰,你再挑几艘汽船,还有补给船什么的,编在一起,这才像个舰队的样子。”关卓凡交待完,看看丁汝昌,问了一句最重要的话:“汝昌,我来问你,你的人上了船,大约要学上多久,才能替掉那些洋兵?”
“老总,这件事我已经盘算了好久。”丁汝昌不由得压低了声音回道,“若是说自己人能够把船操控自如,怎么也要一年。若是说船出了毛病,能够修理,那至少也要三年,这还不能是大的毛病。”
关卓凡默然,这个时间,比他自己预想的要长许多,看来船上的洋兵和技师,还得用下去,这就要做一个周全的打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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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汝昌按照关卓凡的吩咐,从原来用在内河上作战的汽船中,挑选了四艘,再加上一只大趸船,跟金台百粤两舰编在一起,变作一支有模有样的“舰队”。
虽然还只是一个雏形,但轩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