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。”
“他自然是重情义的人!只是……”罗太太犹豫了一下,没说下去。
“阿姐,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跟你说了吧,我看你家这位关侯爷,其实是个风流性子!在上海这一年多,忍得住没有去掂花惹草,实在不容易。”罗太太柔声对扈晴晴说道,“你嫁过去,不要想着管住他的人,要紧的是收拢他的心。”
“怎么叫做收拢他的心呢?”
“男人呢,就好比一架风筝,吹东风就往东边跑,吹西风就往西边跑,可是不管怎么跑,那根线还是在你手里!只要是该扯的时候扯一扯,还是会乖乖地回到你身边来。不过放风筝,放风筝,说来说去,到底还有一个‘放’字,若是一直绷得紧紧,一丝也不让他跑,那没准连线都要绷断,就不晓得会飞到哪里去了。”
这是委婉的提醒,然而这一点,扈晴晴的心里已经有数了。跟关卓凡相处这一年,她自信已经摸透了他的性子——不能说是个品行端方的君子,却是极有良心的一个人。她有把握,一定能象阿姐说的那样,让他的一颗心,拴在自己身上。
虽然如此,却不肯说破,只是笑着问罗太太:“那你管姐夫,也是这样管么?”
“你说的不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