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是想“有事可以御侮,无事可以示威”,结果于“御侮”一项上毫无佐助,变作只剩下示威的效用——这些枪炮,用之于内,对付菜刀棍棒当然可以,一旦面对西洋军队,就不免原形毕露。
本来钱就不多,结果耗在这些虚好看的事情上,弄得更加左支右绌,这不是拿一顶“民族工业”的大帽子就可以遮盖得住的。
每思 至此,关卓凡不能没有感慨,民族工业可以办,但绝不能这样办。
这不是菲薄古人,曾国藩、李鸿章、左宗棠这些身负大才的人,虽然已经尽了力,但既囿于见识,又羁縻于这个**体制的限制,实在也难以做得更好了。
这条路子,真的错了。
不过在关卓凡来说,这样的想法,难与人言,否则多半要被说成——“看人挑担不吃力,你来试试?”
那……我来试试。
关卓凡心想,一百多年后的那一场变革,果然值得好好琢磨琢磨。
曾纪泽、徐建寅、华蘅芳三个,对广方言馆的事务极是上心,在接风宴上,便有不少新鲜的想法提出来。到了第四天,不惟馆址已经选好,而且跟刘郇膏和利宾,已经把初步的章程拿出来了。
“利先生实在是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