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上海的房价,还远不像后世的魔都那样恐怖,一个三进四进的院子,几百两银子也尽盘得下来了。不由忽发奇想,若是有谁在这个时候大手笔,买上十几条街。那么传到后世子孙手里。福布斯上高居鳌头。不要太轻松!
可是怎么传的下去?中间先就有迈不过去的坎。他心中暗笑自己胡思 乱想,赵景贤多半就不会有自己这样的念头,因为人家清廉。
清廉是因为还有地方住,要是连房子也买不起了,未必还能有这样的风骨?
也不对,想当初林则徐进京,依靠俸禄还真就买不起京里的房子。鼎鼎大名的总督,不得不住在儿子的家里。可见清廉的人,毕竟还是有的。
既然想到了这里,干脆把多日来心中酝酿的一个念头,跟赵景贤提了出来。
“竹兄,我们在江苏办洋务也好,办军务民政也好,说实在,都是花钱的事情,经手的银子,就像流水一般。初初起办。因为盯得紧,或许还好。等到日子长了,心一懈,难保没有人伸手。”
“爵帅所虑很是,所以有刘松岩的臬司衙门,随时查办。”
“臬司衙门主刑狱,掌监察,这是有的。不过这几十年来,监察这一块,废弛已久,人所共知。所办的案子,亦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