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爵帅自然高兴,不知等一会算支出的时候,会不会发脾气呢?
这一点,做过藩台的关卓凡自然不会心中无数,高兴过后,便开了口。
“劳烦诸公,咱们这就来算一算出项吧。”
要算出项,亦有一个原则,是非预先声明不可的。
“爵帅,这些年洪杨之乱,应份的解京钱粮,从来就没有解足过。现在既然苏省战事平定,地方上再想像过去那样截留,就不是那么容易了。”钱蕴秋说道。
这是想得到的事情。战事平定,地方上的收入固然可以增加,然而朝廷要求上缴的数目,自然也就增加,特别是关银那一块,再想像原来那样捂着,全当做自家的钱柜,恐怕不成了。
“我理会得,多少也要分润一下。”关卓凡平静地说,“咱们先核数目,再拿一个章程出来,归我到京里跟户部去打擂台。”
有这句话定了调子,大家便放手去算。地方上的支出,大头是官吏的养廉、公费,河工,赈务,以及军务上的支出,至于小项,几十上百,不能在这里一一计算,只要拿出一个约数也就是了。
别的几项都好说,只有军务一项,要看关卓凡的意思 。
“爵帅,原本省里的藩台上,每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