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是讲理学的人,讲究诚心不欺,言必由衷,如果这一下保举不出来,敢说于心无愧乎?旁的事想必也不好意思 再说什么了。”关卓凡说道,“要是这样还不成,仍以为洋人的事情好办得很,那干脆像王爷所说的,请他老人家到总理衙门兼一个大臣,亲自来办就是了!”
这个办法,听上去匪夷所思 ,然而细细想一想,竟是毫无破绽。
“逸轩,真有你的!” 恭王心花怒放之下,哈哈大笑,“原来就说你文武双全,果然没有看错!”
“卓凡不敢当王爷的夸赞。”关卓凡恭恭敬敬地谦逊道。
“尽当得起了。”恭王感慨地说道。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,他掂起一片哈密瓜慢慢嚼着,要问他最关心的那件事了。
“逸轩,许庚身从上海回来跟我说,你要在江苏练一支新军?”
“是。”
“嗯,现在江宁破了,剿捻的兵力也足够,指日可平。多隆阿解了西安之围,看来西北的回乱也不成大患,倒是个练兵的好机会。”恭王点头道,“要练成什么样,才叫做新军呢?”
“全以西式军械装备,全以西式战法操练,”关卓凡答道,“不过单是这样,还不足够——王爷,你是知道的,现在各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