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管他话里调笑的意思 ,惊喜地问。
“自然是真的。”关卓凡随口应付道,“说起几万里远,只有一桩不好。”
“哦,哪一桩不好?”
“天天晚上都只好一个人睡,”他模仿着白氏的口吻说道,“若是想起你们姐俩,让我怎么活?”
两个嫂子红了脸,不说话了。知道他说的虽是风话,但多少也是实情。于是这几个晚上,格外柔顺,不管他要做什么羞人的事情,也都“含羞忍辱”,尽着他折腾。
到了八月十二,安德海上门了,亲自把颁下来的补子和一盘崭新的青金石朝珠,替他送了来。
“关大哥,这些天太后知道你要忙着跟军机上商量大事,因此轮值的班儿,也都没有让七爷给你排。”等关卓凡谢过了恩,两个人在书房里坐着喝茶,安德海笑着说道,“不过我给你提个醒——再过两天,我们太后要回方家园去看皇老太太,多半还要格外赏面子,传你侍驾。说到底,若不是有你帮着,照公爷也不能把他的公爷府,收拾得像现在这样漂亮。”
关卓凡想起照祥,心中一笑——当初在热河,他妹妹还只是“懿贵妃”,他也还只是一个三等承恩侯,演“英雄救美”那一回,若不是自己见机得快,他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