藩”的和解,而且他的“船中八策,大政奉还”,是倒幕运动和明治维新最重要的理论依据。
这样的人,既然在长崎,当然该见一见的。
随着船队的行进。长崎港的轮廓。也已经依稀可见。然而就在这时,一直行驶在船队左前方的护航炮舰“勇敢号”,忽然拉响了两短一长的汽笛。
“逸轩,有状况!”跟关卓凡并肩立于甲板上的华尔,攸地绷紧了身子,把手里的千里镜举起来,去看“勇敢号”上的旗语。
汽笛两短一长,这是警号!华尔作为先后在三艘船上任过大副的航海老手。反应异常迅捷,看过旗语,又将千里镜向北望去。
“四艘战舰,身份不明!”华尔将千里镜递给关卓凡,“辛格尔顿的旗语,是下令备战,暂缓进港,在港外海面待命。”
在海上遇到这样的状况,是有既定预案的。果然,整个船队看见勇敢号上的旗语。速度慢了下来,缓缓向东面的长崎港靠近。其中少数备有尾炮的商船,此刻便都掀去炮衣,做接战的准备。各船的主官亦大声下令,让持有后膛枪的部队,在甲板舷侧分布,亦做开火的打算。
其实这时不用千里镜便已经可以看见,北方的海面上,有四道黑烟,一粗三细。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