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太平洋的老板将信将疑,姑且一试,给了他五十个工人的名额。叶茂马上召集同乡,抡胳膊撸袖子就上阵了。华工出马,高下立见,停滞的工程迅速向前推进,老板大喜,全权委托叶茂招纳华工事宜,多多益善!
叶茂自觉已成为高级管理人员,春风拂面,意气风发。
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已经往死里得罪了爱尔兰帮。
爱尔兰人放出话来,要他好看。叶茂正在兴头上,根本不以为意,而且他在乡下的时候很食过几天夜粥(广府话:习武),真要打架,也没啥好怕,不论是比拳脚还是比棍棒,都尽管放马过来好了。
一天夜里,中央太平洋铁路工地上的华工工棚突然起火,叶茂见机得快,逃得一命,但他的三个工友却在睡梦中葬身火海。
至此叶茂才知道,人家想的不是要找他打架,而是要他的命。
爱尔兰人并未罢休,黑道上已经悬出了叶茂脑袋的赏格。
加利福尼亚是呆不下去了。
怎么办?
回中国?这么一幅丧家犬的模样?想都不要想。
那就——西边不留爷,爷往东边去,就不信没有留爷处!
叶茂并不晓得美国到底有多大,就像他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