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人因我而死”,但对于苗霈霖的死,一定还是很高兴的。
苗老兄,拿你的人头作为给佳人的见面礼,很刺激呀。
苗霈霖为胜保檄调入陕,但走到半路。就步履维艰。官军层层设堵。小规模的冲突不断发生;不久胜保被拿办。就算勉强到了陕西,也未必就能够立足。但这个时候再回徽北也很困难了,因为苗霈霖一离开,官军便进占他的老巢蒙城。
只好在半路上豫北的鹤壁、安阳一带窝着。
苗霈霖发现自己两头不着,原先在徽北的时候,虽然官军监视严密,好歹有一块“根据地”,且经营已久。诸事就手;现在一不小心成了“客军”,筹粮筹饷,都不容易,肠子都快悔青了。
西捻进入直隶的时候,苗部出现异动,也跟着进入直隶。苗霈霖声称北上“勤王”,但朝廷可从来没有调他“上来”。朝廷和关卓凡都判断,苗霈霖是想和西捻合流,祸心包藏,不可言语。
西捻迅速覆灭。苗霈霖成了孤军,只好灰溜溜地回到了豫北。
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?何况在旁边盘着的实在是一条毒蛇。
苗霈霖此人。后世有人认为,是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“军阀”。关卓凡认为,以此描述苗霈霖,“